小姑娘歪了歪头，唇角抿了一下，眉头微微挑动，张了张口。

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发出一个无意义的字音之后又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两人就在这里对看着。

“不行吗？”

老祖的眉头皱起来，反问。

浇水这种事情，行倒是行，反正也不麻烦。

但是……

“你真的是青菜成精吗？”楚瓷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问道。

不然怎么还要每天浇水的？

也没听说过正常人类有谁有这个需求的？

老祖顿了顿，然后缓缓抬手，在楚瓷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嘶——”

小姑娘冷不丁被弹了一个正着，眉头皱起来，小声的吸了一口气，白包子脸皱成一团，控诉的看着他。

“你要是不是，你有事没事的浇什么水啊？？”

楚瓷有点怀疑人生，瞪着他。

老祖也不知道该要怎么说，只是垂着眸子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