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没事的,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屈南赶紧往后收,“我们不谈这个,最起码,你现在知道陆水没事,可以放心一些。”
陈双的瞳孔在震,是啊,最起码今天他知道弟弟是没问题的,只是一想到四水处心积虑策划这么多年,他的太阳穴就突突地疼。
想到这里,陈双伸臂拿过陆水那瓶饮料,拧开后亲手递到弟弟的唇边。“以后别骗哥了,哥最怕你出事。现在哥有能力了,也不怕人了,换我护着你。”
陆水的眉梢动了动,不太好意思似的,很孩子气的,接过了那瓶水。
他的种种反应都被屈南用眼睛记录下来,不夸张地说,陆水在性格上还是有问题的,而且很具有行为攻击性。
真正不爱动手的那个,是陈双。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屈南相信陈双绝对不会长成现在这样的性格。
接下来陈双和陆水都不说话了,屈南也没再开口,只负责陪伴他。十几分钟之后陶文昌走了过来。
“南哥,衣服呢?”他问陆水的校服。
“在我家放着。”屈南往后面看了一眼,“她人呢?”
“我刚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了。”陶文昌往后指了一指。
就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间,急诊室的门口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是王灵芝一个人走到了花坛旁边,抱着膝盖尖叫大哭。
所有人都在看她,但没有人上去劝。医生和护士忙得团团转,而这时候来看病的,大多都有一个情况危急的病人。这样的哭声发生在急诊室太常见了,让人心肝疼,哭到人耳朵穿,别人都可以理解成这是有亲人离世,可屈南和陶文昌却知道她真正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