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才刚认清自己感情的他,此时最需要的就是有个过来人能提点意见。
“这么明显么?”裴衍秋眯了眯眼睛,显然有点不甘心的样子。
想法得到证实的余子洲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太明显了。”
“你都能看出来的程度?”小裴再次发问。
余子洲倒也不介意他裴哥这个怀疑的口吻,依然坦荡地陈述着事实:“我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裴衍秋:“我哪露馅了?”
余子洲摆了摆手:“我靠!你那么照顾他,你一直朝他笑,天天往他那跑,一句关于小叶老师的坏话都不能听,你对他太特殊了!长了眼睛的都能瞧出来!”
那怎么小叶老师就看不出来呢,裴衍秋有些无奈。
按理说二百五余子洲都能感受到自己这点小心思,叶玦这个心理学从业者怎么可能不知道。
难道他是故意的?
这个念头在裴衍秋脑内才刚出现,还没等成型就被他驱散了。
不可能,小叶老师不是这种人。
裴衍秋用叉子戳了戳盘里焦脆的培根,没精打采地问道:“那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狗头军师余子洲倒是没想到裴衍秋会咨询他的意见,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他低头沉思了近半分钟,然后朝裴衍秋小幅度地招了招手,示意对方离自己更近些。
裴衍秋当他是有了什么好士意,遂了他了愿,上半身往前倾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