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么?”叶玦语气有些担忧的问道。

父亲的表情有些僵硬,而母亲的眼眶还微微泛着红,显然刚刚哭过。

Clarissa勉强地朝他扯出了个微笑,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张明信片。

叶玦像是有什么预感似的,心脏紧张地疯狂跳动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把那张薄薄的纸片从桌上拿了起来。

熟悉的字迹,属于那个已经失联快半年了的人。

[前尘往事,虽未能完全释怀,但深思熟虑后,最终还是认为应该告知近况。

我过得很好,不必惦念,送给伯母的花种已经到了可以播种的季节了,很名贵的品种,千万不要忘记。

Josh毕业快乐,希望你能够拥有一个与叶老师截然不同的人生。

也许会有能够毫无芥蒂相见的那天。]

而明信片的正面则是一张照片,是两个模样已然成熟了男人肩并着肩,站在B国某间知名学府校门前,各自拿着印有名字的学生证的合影。

俨然是前不久从孙教授那办理了退学手续的段晟和多日未见的白铭。

两人的学生证上都印着医学院的标识,一个临床医学,而另一个则是病理学。

白铭穿了短袖,坦荡地露出了右臂上的疤痕,他勾着嘴角浅浅的笑着,就如同叶玦少年记忆里的那样。

恣意、耀眼、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