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秋韵服侍齐畅坐下,眼看其他四张席子还空着,秋韵哼了一声道:“架子还都挺大啊!这个时候还没有来,反倒是我们,在这里让人看着,心里还真不舒服。”
春风咯咯一笑道:“你的嘴巴还很灵验嘛!你这一说,他们不都来了吗!”随着春风的话音,稷下学宫外驶来了几辆马车和十几匹马。
田单走下车后,走到了后面的那辆车前,道:“公子来的倒也准时啊!田单多谢公子让路了。”
车帘一撩走下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一身衣衫甚是华美,相貌也算中上,此人就是被齐王内定的王位继承人,公子田建。
田建微微一笑,道:“田建给相爷让路是应该的,反正比试还没有开始,田建晚到一些也没有什么嘛!相爷请。”
田单微微一笑,也不谦让走在了第一位,田建紧随其后,在后面就是临淄城内比较有威望的人物,平日里趾高气扬,在田单和公子建面前倒是跟孙子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田建看到齐畅已经坐在了那里,走到齐畅面前一施礼,道:“小姐来的还真是早啊!田建有礼了。”
齐畅对这个未来的齐王如此客气,回礼道:“公子客气了,我想台上该出现的人也快出现了,我们还是坐下等着吧!”
田单听了齐畅的话,扭头往来时的方向看了看,他刚才出府的时候还问过赵括,赵括却不想跟他一起来,现在看来赵括的想法是正确的,一旦跟他一起过来而曹秋道没有到,那么在气势上可就输了一筹。
稷下学宫内的演武台周围非常宽敞,两三千人围着也不见拥挤,可是人们的心里却非常的烦躁,因为时间都快到中午了,两个正主还没有出现,以至于有的人开始疑惑,是不是日子记错了。
就在人们翘首企盼的时候,曹秋道出场了,曹秋道这段时间一直住在稷下学宫内,从他的住处到演武台,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曹秋道之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才露面,是因为它嚣那番话,他觉得它嚣的话非常有道理,为了稳妥起见,他把之前的想法都推翻了,既然在膂力上不能占便宜,就得从招式和轻灵程度上下功夫。
曹秋道二十岁之前身体的力量还没有到现在的强横程度,与人斗剑都是采取他花费心思独创的剑招,等他自身的力气增大后,出手的机会就少了,每每一剑刺出对手都招架不住,也就把这个功夫给撂下了,他花费了一天的时间才把撂下的功夫都捡起来了,这才自信满满的走到了演武台之上。
赵括早就来了,他一直在等曹秋道登台,他可没有被人当场展览品观看的恶趣味,看到曹秋道登上一丈多高的台子,他也信步朝演武台走去,其间人们还以为他也是来看惹恼的往前挤,还咒骂了几句,等赵括登台了,有的人才知道从身边身边走过去的就是和曹秋道斗剑的马奢,脸色都变的无比难看。
赵括登台后,冲曹秋道一笑,道:“让曹先生久等了,不知道是现在开始呢还是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