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黑虎也顾不得陈澶的话,瓮声道:“可以。”

陈澶面上泛起笑容:“黑老哥啊,还在生小弟的气?哎呀呀,这岂不是冤枉了小弟。”

黑虎面上冷笑,不言语。

陈澶却恍若不见:“黑老哥,我这不也是想为我们除去隐患吗?”

野狼本想看看两人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一听隐患。插话道:“什么隐患?”

陈澶对野狼十分忌惮,可越是忌惮。他的策略就是越要交好:“秦人又分派了三百重装材官,我手下材官充不进去。总共只杀了一百多材官和两百多弓弩手。实在惭愧。”

“又有分派?”野狼蹙眉:“怪不得我怎么没发现有重装材官的踪迹。原来是回防了!”

一听这话,黑虎也觉察到不妥了:“从我们手中逃了六百余秦军残兵,本以为成不了气候。可一旦寻到了大军,报了消息。谁知道他们手中有没有俘虏能知晓我们的行踪?”

三人心中咯噔一想。

野狼更是喃喃:“那全农商欢乐峰三人都不是寻常人,恐怕……”

陈澶似乎想到什么,从怀中急忙忙摸出一封密信:“肤施有异动。”

三人心中透凉,如同一桶冷灰狠狠浇下。

一起快马疾驰关外,马换人不换。疾驰到匈奴王庭万骑驻地。

这是冒顿所住的地方,为了彻底掌控万骑。冒顿花费力气很大,用尽各种办法使得万骑彻底掌控在手中。所有意志不坚定,不服从自己的人都被杀了个干净。

虽然尚未立下功劳,按照冒顿的想法南方的消息一旦传出。冒顿在匈奴中的地位必然大涨,至于会不会引发匈奴人与秦人的两国大战,这就不在冒顿的考虑中了。

华丽宽敞的大帐中,一个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人被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