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递给白灰灰一串烤肠，在旁边站着没说话。

白灰灰伸手接过，嗅了嗅香味，咬了一口吃着。

两人沉默了一会后，白灰灰说：“对不起。”

阿莫莫撇了他一眼，“你这几天逢人就说对不起，压力大也不是这么发泄的。”

白灰灰泄气道：“这次是我做错了，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结束的……”

阿莫莫看着窗外夜色，没有任何责怪，也没有跟他说教，而是淡声说起了另外的话题：“教练说今天俱乐部这边签字了，明天就会宣布解散。”

“卖出去了吗？”白灰灰吃着烤肠，鼓着腮帮子低声道：“哎，对别人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阿莫莫白了他一眼，“睡觉吧，不管怎么样，明天醒来还有饭吃就行。”

白灰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原来你才是最乐观的那个。”

两人离开后，训练室的灯就熄灭了。

段越睡前与殷思聊天，跟她说了自己明天要去见白灰灰。

殷思问：“在哪？”

“在他基地。”段越说；“明天上午去。”

殷思：“上午吗？那我们明天见o(n_n)o”

段越看后有点纳闷，“你也去吗？”

“嗯！”殷思发了一个表情包：“我最期待的画面出现了jpg”

段越见她有心卖关子，就没有多问，等着明天看看是怎么回事。

翌日一早，段越就打车来了dt基地，白灰灰在门口接到人，扬着笑脸招呼着。

“我刚把东西收拾好就收到你消息了，巧吧？”白灰灰挑眉，现在精神的样子倒是跟前几天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