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之哼了哼,对王献之说道:“七郎,日后若是遇到这种烂果核,便是要如此对待!不必客气!”
王献之点头,乖巧的应道:“知道了。”
两人说话间,阿陌将煮熟的蟹螯盛上来,开口言道:“五郎,七郎,蟹好了。”
刚煮好的蟹比较烫,王徽之不着急吃。他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然后出声念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言罢,王徽之仰天长啸。
王献之忽地开口问道:“何处水势湍急?”
王徽之转头看向王献之,朝阳落在他的身上,精致如玉的小人宛若一尊金象,灿烂夺目。
王徽之告诉王献之:“剡溪那边水势急湍。不若便去剡溪吧!剡溪景色相宜,有几座山不错!戴安道正好居在剡溪,他的琴艺不亚于谢叔父。到他家中听琴赏画,也可也可!”
戴安道?
听起来有些耳熟。王献之仔细回想,忽然想起了一个有名的历史故事。
王子猷雪夜访戴……
如今故事的主角,就坐在自己的身旁,王献之的目光复杂的瞥了眼王徽之。
提起戴安道,王徽之娓娓言道:“戴安道年长我十岁,他多才多艺,自幼便有神童之名。幼时他曾随其父拜访王仲祖叔父,王仲祖叔父让他当场作画。他便当场作了一幅《渔翁图》,王仲祖叔父看了大为赞叹,言其日后必定大有名望!如今戴安道二十有二,画艺高超,观之令人拍手称绝!”
王献之点头,听起来是个很厉害的大佬。
王徽之伸手拿了一只蟹螯,递给王献之。
王献之摇头,自己伸手拿了一只蟹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