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看着，似乎早有预料。

“你是故意想看热闹吧。”凌煌翻着白眼。

“我想知道，好几年过去，你还有没有当时的血性。”安离似乎想论证某种事情，充满学术的光辉。

凌煌有些愣怔。

高中时代，多么久远。他现在不用担心叫家长，不用担心被开除，还有死党秦帆，同时是道馆主，身怀巨款，几乎不用担心被抓进局子。

但是……

他还敢想几年前那样，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吗？

还是说，他只能指挥精灵对战，自己却始终缩在精灵背后？

他凌煌，有那么怂吗？

一时间，凌煌竟然找不到答案。

“怕什么，他们来多少人，我陪你！”秦帆说道。

“我也陪你。”张龙犹豫下，还是说道。

赵雅也受到感染，刚想说话，凌煌就阻止了他，包括其他人。

“行行行，都别掺和进来。我现在可是道馆主，半个公职人员，怕什么。”凌煌说道：“别跑题了，看我怎么凌虐这幸灾乐祸的小美女。”

“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安离虽然知道是网络语言，但还是忍不住脸红。平时的冷静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