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
时雍眯起眼,一副微醺的模样,双眼带笑。
“没有力气上马了。”
营房门口有哨塔有守卫,赵胤睨她一眼,无声地叹息着,将人抱起来放坐在马上,然后翻身上马,坐在她的背后,将人圈在怀里,轻轻一抖缰绳。
“乌骓,走。”
时雍不满地嘟哝。
“侯爷好生狡猾,让我在前面吃冷风。”
赵胤身体一僵,迟疑了下,“你要在后面?”
时雍忍笑,一本正经道:“倒也不必了。侯爷将我抱得紧些就好了。”
随着话音落下,她一条腿也跨过马背,从正坐改为侧坐,这样可以看到赵胤,且更易亲近地偎在他的怀里。
这是时雍十分喜欢的姿势。
她将赵胤的腰身一圈,又小声埋怨。
“好硬。”
赵胤身上的软甲,冰冷硌人,这是事实。
他却听得笑了,一只手揽住女子腰身,轻叉马腹。
“有马车不肯坐,要找罪受。赖谁?”
“赖你呀。”时雍借着酒意添了几分娇憨之态,缩在赵胤怀里避着风,毫不避讳地将所有的不适都赖到他身上。
“谁让你这么招人,害得我巴巴地跑过来,为了你受罪?”
“你这女子……”
“哼,难道我有说错嘛?还不是侯爷太好让人思之若狂。”
头顶传来赵胤轻轻地哼笑。
“阿拾总是对的。纵然有什么不对……”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