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夫妻,轻车熟路,却丝毫没有倦怠之感。每一次相触,都如灵魂的探索,要得越多,越是不够,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想把她吞噬入腹,就这般藏起来,藏在心底,再没有人会把她夺走。
“王爷……”
“嗯。”
时雍呼吸不过来,拳头捶他的肩膀。
“无乩哥哥。”
“嗯。”
“饶……命。”
“呵!”
赵胤低笑,手在她身上游走,越发放肆。
“赵大驴!!!”
大黑的头抬起来,看了片刻,又落下巴,下巴搁在赵胤的脚边,几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
这般温柔却又满是侵略,这样一个吻让时雍几乎灵魂出窍,差点忘了身在何处,很快便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像一只被驯服的小兽,发出呜咽般的轻嘤,由着他索取……
“王爷!”
外面突然传来白执的声音。
雨声的遮掩下,白执听不到马车里的“异常”,更不知道自己打扰了主子的好事,大声地禀报道:
“还有二里地便到土司城了。燕先生说,有事找王妃请禀报,不知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