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打斗痕迹和血迹多出现于桌角、门框、墙面、地面等地方,附近有摩擦、磕碰痕迹,痕迹表面崭新,是刚留下来不久。
他们还在沙发底下发现了破碎的酒瓶,上面也沾染了一些血迹。
于景点了点头,环视的酒吧一圈,询问道:“闹得这么大动静,外面的人都围满了,酒吧老板娘怎么还不来?”
见酒吧服务员一脸的为难,不敢回答,于景直截道:“曾冬兰的办公室在哪里?”
站在人群最后方的杨奕没有出声,默默地指了指二楼拐角。
于景顺势看去,大步上楼。
他进门前,敲了敲房门,“有人在吗?”
房间内没有任何回应,于景缓缓转动门把,左手摸上了腰后的手枪,谨慎推开了房门。
门后的房间典雅,入门一扇屏风正对,松鹤衔枝图栩栩如生,初奠这间办公室的基调。
屏风后,巨大的落地窗映入眼帘,明明是一扇开阔的落地窗,似乎是为了加固,横竖加上了固定架。
于景眯了眯眼丈量,窗户上的横栏竟然一些歪斜,看着有些不舒服。
一张沙发突兀地出现在窗前,位置略有些偏移,像是被人随手往这里一丢似的。
但抛开这些不谈,这个房间的风格和这个酒吧就显得格格不入。
三张红木塌椅围着中间的镂空折梅茶几,抽屉里塞了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