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简亦比小媳妇猛了点,这身板抵住他,从下往上看都累脖子。
“艹!以后再也不碰酒了,碰酒就出这么大事!”时奈骂骂咧咧,一脸焦灼。
简亦问他:“事都出了,奈爷看着办?”
时奈知道自己逃不掉,索性双手摊在椅背上,视线有意无意往简亦那地方瞟,一副大爷今儿有钱的阔样。
“你怎么样?有事没事?这么几天过去了……应该没事了吧。”
“你说呢?”简亦皱了皱眉,随即收回右手,拉住衣服领口往下一扯,“奈爷看这,您的杰作。”
时奈一个猛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还好简亦抵住他。
时奈咳嗽道:“卧槽!谁对您下手这么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简亦闷哼强调:“是你!下的嘴!”
“……”
咳,也是,简亦脖子到锁骨,全是吻痕,满满红了一片。
可几天了?吻痕不消的?
时奈心虚地游离视线,偏偏简亦抵住他,视线还无处安放。
“那……那……对不起?”时奈避开他视线,小声囫囵。
简亦顿了顿:“我是不是要跟你说声……没关系,谢奈爷宠幸?”
“……”
时奈没接话。
简亦松开领口,随即直起身子。
“其实我没想骗你,我是你醉酒那天到的天津。”简亦道,“之前收到你录音,我让黄金金查出些东西,不过最终差些证据,所以我们当天下午的飞机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