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妥协:“看坏话的气人程度以及这个学长的心胸宽度。”
“……”叶沨垂死挣扎,“要是有人那样说我得气到想爆炸的程度,心胸宽度也就一毫米……你看我,不是,他还有救吗?”
胡明哲直言:“没救了,准备后事吧。你都说是风云人物了,手上怎么都有点小权力,只要这学长没毕业一天,你……你那朋友就得挨一天。基本学院什么好事都和你无关,还得被搞。”
叶沨心凉。
胡明哲直接一个电话弹了过来,叶沨接起。
胡明哲:“所以到底得罪谁了啊?”
叶沨呐呐:“……给咱上补考课我没去的那研究生学长。”
“卧槽!你凉了!听说他可是帮老师的出题人和改卷人。说不定还监考咱们……”胡明哲意识到叶沨跌到谷底的心情,小声了下去,忙找补:“……没事吧,学长也不可能真跟你一个学弟过不去,再说,就你……能说他什么坏话啊。”
叶沨凉凉道:“我骂他老男人,心理阴暗,秃头,没心没肺……”
“……”胡明哲沉默了几秒,“兄弟,要不你跟学长说你不补考了,直接明年重修吧。我怕学长不精准打击,直接提高试卷难度让咱一群人跟你陪葬。”
叶沨:“嘤——!”
他和胡明哲又胡侃了几句挂了。
心思沉重地靠着枕头,闭眼。
半小时后……睡不着。
他摸出手机,想找人倾诉一下。
深更半夜,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B站聊天框。
隔着六个小时时差,德国那边应该还是下午吧。
没了罪孽感,叶沨毫无心理负担的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Chiffon:布丁!我把我的学长得罪了怎么办?!好怕补考过不了啊!
发完消息,叶沨盯着屏幕等了几分钟,确认对方却说不在,失望地随便翻看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