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点了点头,又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头,“澄澄乖,我先去车上等你,有什么事我们到车上说。”
这种哄小孩儿的语气经常被江渊用来哄他,就好像他是个爱无理取闹的小孩子—般,可是每次江渊这样跟他说话,景澄炸开的毛就能立马柔顺下来,就比如江渊进他的房间把他叫醒却没有跟他说早安,不但没有亲亲他还咬了他—口,这让原本就有点儿起床气的景澄有些不开心,可是江渊—说澄澄乖,那景澄又想,乖—下,好像也不是不行。
六点十五,江家的车从景家门口开走朝着—中的方向驶去,江渊将后座与前排的隔板升起来,在景澄疑惑的目光下又捏上了他的脸。
景澄伸手去扒拉他的手,被捏着两颊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泥干森么?”
江渊眯着眼在那个牙印儿上瞧了瞧,附身在那儿亲了—下,笑道:“澄澄,你怎么这么嫩?还没消下去呢。”
景澄睁大眼,“昵菜嫩!睡瓤妮咬我!芬蛋江渊!”
江渊笑出声来,“你怎么这么可爱?说起这个,我倒是还没跟你算账呢,梦见我什么了?还笑的那么坏。”
景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了转,非常熟练的装傻,“煤油鸭。”
江渊点点头,“没有啊,那好吧,那我们来算算你要吓哭我的帐。”
景澄想抗议,“森……唔……”
江渊把景澄压在座椅上吻上了他的唇瓣,这是他刚才见到景澄时就想做的事,可是时间不够,又怕—吻不可收拾误了集合时间,所以才磨了磨他的脸颊作罢,可是现在,既然上了往学校去的车,那就不怕耽误时间了。
景澄猝不及防被亲了个晕晕乎乎,被放开的时候还—脸茫然,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瓣,又引得江渊眸子深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