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多说,所以阮星初避开了这个话题。

这时候隔壁桌的人端着酒杯要去给导师们敬酒,阮星初的队友们也哎了一声:“我们也去吧,不少人都去敬过了。”

阮星初酒量很浅,但是大家一致同意要去,他也就不得不端着小酒杯去给导师们敬酒。

琳珂和其他几个老师很给学员们面子,基本上敬的酒都喝了,但是黎宴斯以脚上有伤为理由,滴酒未沾。

阮星初跟着队员们磨蹭到了老师们的桌边,想装装样子抿一点算了。

但前面的某个学员后退了半步,手臂正好杵着阮星初举着酒杯喝酒的胳膊,阮星初一时不查,被对方这么一撞,直接把一杯酒都给灌了进去。

其实这个小酒杯没装多少酒,但是这里面可不是啤酒,是白的!

阮星初白酒被呛的眼泪直流,弯着腰咳咳了好几声,在楚柯帮忙顺了顺气后,才逐渐缓了过来。

“没事吧?”

阮星初摇了下头,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液:“没事的。”

楚柯看着阮星初眼里泪水涟涟,睫毛微微轻颤,因为他喝的太急太猛,脸上还带着一团红晕,吐出的热气似乎都带着白酒的热辣。

楚柯扶住阮星初的腰,阮星初不喜欢他硬邦邦的胳膊,就把人给推开。

“好硬,我不喜欢。”

在阮星初抱怨似的嘟囔中,楚柯向来冷淡的眼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热度。

但是火锅店人太多,不是个说话的地方,楚柯便只能护在阮星初身后,看着他慢腾腾的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