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天晚上,小叔就被架上了去往傲国的飞机,在那里负责黎家挖矿的工程,足足晒黑了两个度。

看见他又跳出来蹦跶,其他人都是一脸唏嘘。

这孩子,有长辈的命,没长辈的福啊!

阮星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拽了拽黎宴斯的袖子,问他怎么了。

“没事,小叔叔想见你,我们去和他打个招呼。”

阮星初乖巧的跟着黎宴斯走了过去,和仰望天空的小叔叔打了个招呼。

“小叔好,您再干什么呢?”阮星初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小叔回过头,身上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悲伤:“在看这蓝到发紫的天,日后出了国,怕是再也见不到这样伤心的蓝色。”

阮星初总觉得小叔像是个中二期的文艺青年,说出的话都怪里怪气的。

不过其他人都是很好很和善的,尤其是黎宴斯的妈妈,让阮星初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无比柔和的暖意。

总算热热闹闹的吃完晚饭,熬不住的人去睡觉,年轻人则换个地方继续嗨。

黎宴斯知道阮星初还不怎么适应,就干脆带着他开车来到庄园里他住的小房子。

说小也不小,这个房子也是二层的样式,只是屋内的空间小。

“这个屋子之前是二奶奶一家住的,我爸爸就是二奶奶的孩子,二奶奶走后就给我爸住,你不用拘谨,这房子今天就我们两个人。”

阮星初对黎宴斯这一大家子人复杂的关系简直头疼,也不想理顺了,就干脆附和的点点头。

因为昨日在有人打扫过,卧室内十分干净。

黎宴斯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半裸着上身,只着一条西装裤,朝阮星初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