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这么问你吧。”玉天翼低头，额头与独孤雁抵在一起，看着她的眼睛：“你是因为我才选择分手的对吗？”

独孤雁闭口不言。

玉天翼追问道：“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我”

“是，还是不是。”

“我。”

玉天翼加重了语气再度不变地问道：”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面对着玉天翼那强势的逼问，独孤雁很想要撒腿就跑，转身离开，可实现在，她根本就做不到。

她哪里也跑不了，也根本就逃不开。

她唯一的选择，

就是回答。

“雁子，这个回答很重要。”玉天翼道：“所以，现在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对啊，

因为很重要，所以压根就不给你深思熟虑的事情。

因为很重要，所以才要你在脑子里一团乱的时候给出答案。

因为很重要，所以才要你在第一次以新的身份相见的时候立刻回应。

信了你的鬼啊，

渣男玉天翼！

这分明就是趁虚而入，分明就是在对方还没有站稳阵脚准备营地的时候趁虚而入，乘胜追击之下根本不遗余力，也不留活口。

“是”

细若蚊竹的回答从独孤雁的口中轻飘飘地传了出来。

就好像是没有说一般。

“我听到了。”玉天翼抱着独孤雁的手臂变成了捧着她的脸颊，抬起她的头道：“你说了是对吗？”

独孤雁不言不语，抓着玉天翼的手，想要将他掰开，但是却没有能够得偿所愿。

“我听到了，是吧。”

玉天翼再问。

独孤雁面对着玉天翼连续追问，脸色已经完全涨红，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完全是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