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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是在梦中,任曲波当然看不见,他可以笃定对方应该在背后调查过儿子这段婚姻的情况。

或许根据对方的性格,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扒得清清楚楚。

何初并不喜欢被调查,不过站在对方的角度,可以理解。毕竟不管孩子多大,他们在父母心里始终都是小孩,任家家大业大,更是要小心谨慎。

何初陈述说:“因为如笙的热情追求,我选择接受他,和他在一起,答应他我们两个会尝试着走下去,我也答应他,只要他不松手,我就不会为了别的什么可笑的原因,对他放手。”

没有哪个家长愿意听到自己的孩子是倒追的一个,不过在这种场合,在对方如此强势的情况下,阐述这样的事实,只是何初维护这段感情的一个手段。

“您既然了解我身体不好,那应该知道,因为身体的原因,我对身外物并没有什么执念。”

无欲则刚,他对任如笙除了感情方面,并没有其他的企图。

“当然,口说无凭,您可以不相信。不过我想任家的律师团,应该比我更厉害,可以让我占不到如笙的半点便宜。”

他很真心的看着任父:“您能把任家做到这样的地步,非常优秀令人崇敬,我想伯父在这方面,应该对自己更有信心。”

任曲波不说话。

何初最后说:“在遇到我之前,如笙就喜欢男孩子,要是为了孩子问题,去伤害无辜的女性的话,我想任家的家教和如笙的人格让他做不出这样的事。至于您说的死亡的事情。”

何初略带疑惑的说:“如果您害怕我死亡的会让如笙伤心的话,那我无缘无故和他分手,难道就不会让他伤心吗? ”

对方觉得和自己的孩子说不通,或者说任如笙性格激烈会闹腾,好像分手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一样,其实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