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动摇瞬间就被他抛到爪哇国里去了。
他男朋友长成这样,就算是真为图他的钱,那又怎么样。
人好看到一定的地步,不靠别人,也能变现出不菲的金钱。
任如笙甜蜜蜜的靠在何初怀里,扫到桌子上的盒子的时候,脸色噔的一变。
“这些是什么?”
何初的指尖抵在唇瓣,那个地方还残留着些许温热柔软的触感。
他一时间为自己的情绪感到些许茫然。
刚才的举动,不应该是他会做出的事情。
可是刚刚,自己并不不是受到身体的支配。
正相反,是他的潜意识里想要靠近任如笙,鬼迷心窍,身体才会格外诚实的步步逼近,做出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
任如笙的声音把他从怔忪中拉回来。
何初低头看了着怀里乌黑的脑袋,眼睫低垂:“是你之前送的礼物。”
后者像是才记起来今天何初是为什么约他的。
“你和我来真的!”
小情侣闹分手很正常,他不高兴了,偶尔也会说出分手的话,只要哄一哄,分手的事情就不了了之。
可把现在何初把全部的东西都摆在这里,任如笙脸色煞白,殷红的唇瓣顿失血色,脸色乌青,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姿态。
何初掐住了他后颈的软肉。
任如笙的眼睛因为生理性的疼痛浮起泪花:“痛痛痛!”
“你还掐我!”
他的心脏像是被不加糖的杨梅柠檬金桔百香果汁泡着,格外酸楚。
何初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任如笙的眼睛,他的瞳色偏深,漆黑的子夜一般,仿佛能让人溺毙其中。
青年的口吻带着两分审问:“我记得你没有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