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原因自然不能告诉符景烯了,清舒只能用之前的借口:“我、我就是看你可怜,想要帮帮你。”
符景烯哪是那么好骗的:“我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说你怎么受伤了,很明显那时候你是认识我的。林清舒,我记得很清楚我以前从没见过你。”
说这话的时候,符景烯眼中闪现过危险的光芒:“林清舒,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若是不说,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清舒有些苦恼:“我真只是想帮你,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相信你是看我可怜才帮我。你很厉害,竟然真的骗过我让我相信了你。”
清舒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帮你能得到什么?你现在被嫡母嫡兄打压得饭都吃不上棉衣都穿不上,你说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
“你图谋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
要符景烯真成了飞鱼卫的统领,她避都来不及怎么还可能往上凑。
清舒看着他,目录警惕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符景烯面露冷笑:“陆子帧说我将来是权倾朝野的首辅。你觉得我将来会飞黄腾达,所以就想先示好于我。等我将来成了首辅,你仗着这恩情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清舒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首、首辅?那陆子帧得了失心疯,你怎么也相信他的鬼话。”
符景烯一直盯着清舒,不错过她脸上任何的变化:“难不成你不是觉得我将来会飞黄腾达才帮我?”
清舒好无语:“大明朝从开国到现在一共出了九位首辅,除了韩国公外,其他八位首辅哪一位不是科考后进入翰林院,然后再进入内阁。你呢?正经学堂都没去上过,竟相信那什么陆子帧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