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顿觉牙疼了。
逗了他一下,清舒说起了正事:“今日管郎中问我会不会番语,若是会的话让我翻译一卷卷宗,可惜我不会。”
“不会就不会,这世上咱们不会的多着呢!”
清舒笑问道:“你说我学学番语怎样?”
符景烯没说反对的话,只是问道:“你有时间学这个吗?”
清舒点头道:“有啊!在衙门不是没什么事吗?正好可以用这个时间学。”
“那你不练字?”
清舒好笑道:“那我也不可能一天到晚就练字,总要做其他的一些事吧?”
“那你喜欢吗?”
清舒都没接触过,哪谈得上喜欢:“我只是觉得反正在衙门也没什么事,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学些东西啊!”
符景烯摇头说道:“藏语跟蒙语都很难学的。你若是一直留在礼部,我肯定支持你学。可你不是想要调往刑部吗?学这个并没什么用处,有这个时间还不若多练会字。”
“你怎么知道很难学,难道你学过?”
符景烯点头说道:“我们一群人都学过,可惜只有老八学会了。而老八不管是藏语蒙语还是其他方言一学就会,堪称天才。”
这也是他上次去福州为何独独带了老八去,因为在这方面他得天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