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知道她不是爱多想的人。只是因为养伤整天躺在床上,她现在无聊得整日就琢磨朝堂的那点事。
易安轻笑一声说道:“也许是我多想了。不过太孙为何执意要符景烯去追查端王的踪迹?他又不懂刑讯不会破案的。”
清舒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太孙也只是让他试一试,找着了自然好,没找着也不会降罪。”
“那还差不多。”
易安躺得累了,慢慢地下床再慢慢地挪动脚步。
清舒没伸手去帮忙,只是在旁边小心地看护着。万一易安没走稳,她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扶着他。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易安笑着说道:“不用担心,我现在走得很稳当,秦爷爷说我恢复得很快冬天就能如正常人那般走路了。”
清舒嗯了一声道:“那就好。不过你也别逞强咱慢慢来不着急,半年不行就一年。”
“我知道的,不会拿身体开玩笑的。”
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易安又躺回到床上了感慨地说道:“咳,好想念以前活蹦乱跳的样子。”
清舒宽慰道:“等你身体好了想怎么跳就这么跳,不会有人再管你的。”
易安一听就说道:“不,我身体痊愈后第一件事就是给符景烯下战帖。”
“我觉得你想打败他可能又点难度。”
易安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终有一日我会打败他的。”
“不是我灭你威风。景烯在武学上的天分真的很惊人,我也是昨日问过他才知道他这次跟那些人交手所使的招式都是自创的,所以我觉得你打败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