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英闻言就没再劝了。
接连赶了十一天的路符景烯终于到了保定,这日傍晚他们一行人在保定一家客栈歇脚。
吃饭的时候,隔壁一个大胖子吐沫横飞地说道:“我跟你们说了,赐婚还真是皇帝的意思。我表嫂的远房表弟的小舅子在吏部尚书府吴家当差,他与吴夫人心腹婆子的丈夫喝酒时,对方酒后告诉他的。”
对很多人来说,酒后的话可信度更高。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瘦瘦的男子说道:“哄人的吧?皇上都病得躺在床上说不了话怎么可能给太孙赐婚。要赐个名门贵女也就罢了,偏偏是京城最凶悍、不整个大明朝最凶悍的母老虎,怎么可能。”
胖子反问道:“不是皇帝赐婚难道还是太孙自己想娶?想也知道不可能啊,这天下的美女何其多太孙那么想不开会娶个母老虎。”
这个时候桌子上另外一个人人插了话:“母老虎可是出自镇国公府,说不准太孙殿下娶她是为安抚镇国公呢!”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得不亦乐乎。
这些人一边说话一边喝酒,酒喝多了那个大胖子就一脸猥琐地说道:“我听说邬家这只母老虎武功特别高,你说将来她会不会将太孙踢下床啊!”
没人接他的话,他还继续说道:“那母老虎与京城双姝是好姐妹……”
“啊……”
胖子挨了重重的一拳发出惨痛的叫声,然后一阵鬼哭狼嚎。
“啊、救命啊……”
可惜求饶也没用,符景烯并没有手下留情。在场的客人看到他这般凶悍胆小的都跑回房间内,胆大的退到边上继续看热闹。
衙差到的时候,大胖子已经被打得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