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易安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冷冷地说道:“还真是云尧蓂忠心的臣子。行,我倒想看看你能说些什么。”
“这儿说话不方便,我希望能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主要是这儿离主院太近了,万一引来清舒就不妥了。
易安知道他的顾虑,不过她可不顺着符景烯:“没什么不方便的,将人都清空就行了。”
符景烯早知道想要说服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邬姑娘,我知道太孙心仪你,但我真不知道赐婚的事。”
易安笑了,只是那笑容带着嘲讽:“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我知道没有意义,但我还是要澄清下。”
易安可不给他留脸面,说道:“有什么澄清的??你就算知道也一样不会说,所以你现在完全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听到这粗话,符景烯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跳。就邬易安这德性为一国之母,他都能想象后宫将来什么样子。
若是易安与清舒没关系,哪怕她闹翻了天符景烯也不在意。可偏偏清舒与她亲如姐妹,她要有事景烯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想到这里他觉得头有些疼。
符景烯耐着性子说道:“邬姑娘,太孙这次行事是鲁莽了一些,但她对你却是心实意的。”
易安冷笑一声道:“符景烯,你若只是说这些废话,那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