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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符景烯见她死鸭子嘴硬,笑着说道:“她听到岳父出事想要你救,你不愿意就吵了起来,对不对?”

清舒并不意外他会知道此事,毕竟裴武那么大个人在家里也瞒得住:“我不仅不救,还不许她动用我们的关系。”

符景烯说道:“我刚去问了裴武,他说岳父在任上就三节两寿收了些孝敬但绝对没有贪污受贿,更没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你信?”

符景烯说道:“我不信,但我相信他肯定不是主犯。所以,那些人现在是想将他推出来当替罪羊了。”

“这事你不要插手,不然惹得一身腥。”

符景烯正色道:“清舒,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我们不插手那些人会将罪名全都推到他身上,他很可能会死的。”

清舒神色不变地说道:“在他与那些人同流合污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个结果。平日里当我们不存在,出事了就想到我,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符景烯看她神色很淡然,沉默了下说道:“清舒,要他真死了,我怕你会后悔。”

清舒想也不想就说道:“不会,在我心中他早就是个死人了。”

符景烯的眼神一下变得锐利起来,沉着脸说道:“清舒,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什么?”

符景烯说道:“清舒,岳父这些年对你不闻不问,但岳母与他并无区别。可你对岳母却一而再地忍让,甚至被气得连脱离母女关系这话都说出口了,可她有事你都不会袖手旁观。可现在岳父出事,你却见死不救。清舒,这不像你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