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庆有些讶异,说道:“平洲,江西平洲吗?”
“是啊,怎么了?”
朱庆轻声说道:“我们永阳的这位知府也是平洲的,算起来与林兄是同乡了。”
“这样的人我可高攀不起。”
她自然知道卞知府是平洲的,而且还是平洲城内的。此人十八岁上京赶考二十四岁考中进士,这些年也一直在外当官。别说有交集,清舒听都没听说过这号人。
主要是清舒在平洲呆的时间不长,又不用参加科考对这方面关注得比较少。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平洲这些年也出过不少的大官,一个四品官员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看着清舒不以为然的模样朱庆就觉得清舒身份不低了,犹豫了下他说道:“说起来这个秦三怀也倒霉,他平日并不会去参加聚餐,出事的那次也是被柳秀才也就是中毒而亡的那个人盛情相邀他推辞不过才参加的。”
清舒一副来了兴趣点模样,问道:“听你说话的意思,你对这个案子很了解了?”
朱庆当然了解了,他胞弟还想找人帮秦三怀洗清冤屈,可惜他爹跟家人怕得罪卞知府不准他弟插手此事。
清舒通过朱庆了解到那日参加诗会的有七个人,秦三怀也在其中。六个人中毒只有秦三怀安然无恙,然后官府判定是他投毒将他抓了。
这个案子飞鱼卫没有卷宗,只收到下面地上来的消息说卞知府草菅人命胡乱判案。
清舒很是讶异地问道:“就因为秦三怀没中毒就判定他是凶手,怎么判案跟儿戏似的?”
朱庆说道:“这中毒的六人之中只有文采最好的柳秀才没救过来,另外五人都救过来了,虽也伤了身但调养一些时日就能好。”
“不过这个柳秀才身体喘弱,被这么一折腾身体熬不住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