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样清舒就来气:“夫妻之间相处也不能一味地退让,不然对方就会得寸进尺。你这次要再退让,说不准孝满后妾氏就得进门了。”
和离是不可能的,谭经业这次也只是被亲情一时蒙蔽了,等醒悟过来就好了。
青鸾愕然:“姐,经业他……”
“没有,我只是这么打个比方。你赶紧回去,别让孩子到处找你。”
青鸾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姐,我就是害怕。”
清舒恼火地说道:“整个宅子都是你的人,你要真被他害了那也只能证明你是个窝囊废。还有,想想若是你死了两个孩子谁来照顾。”
青鸾红着眼眶走了。
清舒忍不住揉了下太阳穴。景烯说得对,两个孩子都没让她这么费神。
红姑小声问道:“夫人,二姑奶奶的事你真不管了吗?”
“不管了,让她自己解决。”
“就怕跟上次一样,弄得一团糟。”
“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符景烯这日回来的比较走,到家听闻清舒在练字也没去打扰他,而是进去换了一身衣裳。
芭蕉将衣裳放下后,与他说了今日青鸾跟谭经业先后上门的事:“二姑奶奶走了以后,夫人就进屋练字了。”
符景烯点了下头,换好衣服就去了前院。这些年符景烯也寻到了两个幕僚,这两人才学好又精人情世故,符景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两人答应为他办事。
到睡觉睡觉,符景烯才问起她这件事。
清舒不欲多说:“这又不是多难的事,她自己会解决的,天色已晚咱们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