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李贤便一改方才以少对多的局面,营造出五对一的有利局势。
这不,摆着四位自己应该称呼叔伯的皇室族人在前,纵然李寿有心想请谢安的老师阮少舟担任丞相之位,却也难以改变太和殿内的局势彻底倒向八皇兄李贤的局面。
……
……
“安?安?夫君?安?”
“唔?”听闻梁丘舞的呼唤,谢安猛然睁开眼睛,他这才意识到,他竟做了一个极其糟糕的梦,之所以称为糟糕,那是因为那个梦照搬了谢安昨日早朝时的经历。
“怎么了?满头大汗的?——做噩梦了?”仅穿着一件小肚兜的梁丘舞颇为心疼地抬手逝去谢安额头的冷汗。
“啊,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梦啊……”捏了捏鼻梁,将心中诸般烦恼抛之脑后,谢安转头望了一眼窗外尚且朦朦胧胧的天色,诧异说道,“这个点,寅时不是么?——早朝在辰时呀……”说着,他一脸疑惑地望着梁丘舞,似乎有些纳闷梁丘舞为何这么早就叫醒他。
梁丘舞闻言一愣,轻咬着嘴唇,犹豫说道,“夫君怎么忘了,夫君不是要为妻教导你习武强健身体么?——安,你不会是又反悔了吧?”
出乎梁丘舞的意料,听闻此言,谢安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当即便下了床榻,一面穿衣,一面点头说道,“哦,对对对,习武强健身体……反悔?怎么可能!”
见谢安竟然如此合作,这反而有些叫梁丘舞难以接受,她想不通向来懒散吃不得苦的谢安为何突然一反常态。
“安,你怎么……那日你连连叫苦,妾身还以为你会百般反悔呢……”
“怎么可能!”谢安瞪大了眼睛,信誓旦旦说道,“为夫既然已答应舞儿,怎么可能会反悔?再说,为夫最近对习武颇有热情呢!”
听谢安昵称自己为舞儿,梁丘舞心中羞喜,再听谢安后面一番话,她更是喜不胜喜,好奇问道,“安,真是想不到呢……为何夫君前后竟有那般大的改变?为妻记得,夫君一向不喜欢早起锻炼的……”
“这个嘛……”谢安闻言摸了摸鼻子,满脸心虚,含糊说道,“古人云,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早起与爱妻一同习武强健身体,如此美妙的事,为夫如何会道苦?”
听谢安这一番话,梁丘舞心中更是喜悦,脸上毫不吝啬地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喜悦笑容,那份笑容,叫谢安隐隐感觉有些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