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啊……啊,痛痛痛痛……”

“难道不是么?以往你可不会如此调戏妾身!——更何况在军营!”

“那不是最初为夫畏惧舞儿么?”

“咦?”梁丘舞闻言眼中露出几分异样,带着几分惊讶,几分欢喜,好奇问道,“如今不怕妾身了么?”

“你再捏下去为夫就怕了……快断了快断了!”

望着夫婿谢安那夸张的表情,梁丘舞又好气又好笑,松开双指,责怪说道,“真是的,妾身不过用了一成力,安你就叫唤成这样,不知情的还以为妾身欺负你呢!”

“还不是欺负么?”迅速抽出右手,用左手揉着,谢安指着右手手腕处那两道红印,没好气说道,“你看看,都捏出印迹来了!——为夫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哪里承受得了舞儿一成力?”

望着谢安右手手腕处那两道红印,梁丘舞眼中闪过几分内疚,歉意说道,“对不起,夫君,我……”

说实话,谢安方才那副表情,其实有八成是装出来,毕竟梁丘舞也是很有分寸的,至于那两道红印嘛,只要是稍微有点皮肤过敏的,长时间压着,多半也会浮现,与疼痛其实并没有多大关系。

当然了,这种事谢安可不会告诉梁丘舞。

“哼!”重哼一声,谢安撇过头去,露出一脸[为夫很生气]的表情。

如此一来,梁丘舞却着了急,她本来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自己夫婿,叫他休要在军营帅帐调戏她,哪里知道会这样?

“安,是妾身错了,别生气了……”

“错在哪了?”

“唔,错在……唔……错在不该仗着武力伤到夫君……”

“哼!——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