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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好嘛,奴家去就是了……反正奴家就是受气的,没人怜,没人疼……”长孙湘雨不情愿地撅了撅嘴,继而见夫君双目一眯,回想起依旧残留着痛觉的臀部,不情不愿地哼了哼。

恐怕也只有在夫君谢安面前,长孙湘雨才会这般服软,或许这就是所谓一物降一物。

一刻之后,谢安站在后院的水池边,长长叹了口气。

见夫君谢安长叹一声,金铃儿脸上露出几分自责,低声说道,“若是妾身聪明些就好了,伊伊那时问妾身有关于公羊家的事,妾身就应当察觉不对……”

“这不关金姐姐的事。”谢安轻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宽慰,让金铃儿稍稍心安了一些。

“不过真没想到,湘雨竟然早就知晓此事……”

“哼!”轻哼一声,谢安撇撇嘴说道,“她的心眼可坏得很,你可别小看她,她若是不安分,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她有着颠覆一国的才能……唉,有些时候,真希望她能安分点……”

“竟然这么说自己的女人……”金铃儿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呵呵。”谢安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这样好么?叫湘雨与伊伊单独在一起……”由于与长孙湘雨相处了一阵子,金铃儿逐渐知晓了那个疯女人的底细,脸上露出几分担忧。

说实话,尽管金铃儿很是看梁丘舞不顺眼,但是在意识到长孙湘雨方才那番举动的真正意图后,她显然对长孙湘雨亦产生了几分埋怨,埋怨她不该故意叫梁丘舞与伊伊二人生隙,毕竟自嫁给谢安后,金铃儿便将自己的全部尽数托付在眼前这位小他几岁的男人身上,全心全意,因此,对于长孙湘雨那故意制造众女间不合的举动,她亦有些看不惯,因为那样会被她的夫君谢安带来莫大的困扰。

“没事,为夫方才已经教训过湘雨,她应该会乖巧几日,不过几日之后就不好说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呵呵呵……”谢安苦中作乐般笑了笑,继而喃喃说道,“再者……”

“再者?”金铃儿疑惑地望着。

脑海中回想起自己曾经在东公府受家法时,梁丘舞曾自罚前往陪伴的事,谢安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轻声说道,“也并非是单独她二人受罚,舞儿会去陪伊伊的……”

“咦?夫君可未惩罚那只母老虎呀……”

“呵呵!”谢安笑而不语,在他看来,梁丘舞虽然脑筋不灵活,但是责任感却很浓,有着她独特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