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算有点用处?
秦可儿闻言愤愤不平,却不敢有所表露,毕竟从长孙湘雨的举动中,这个女人已表露出默许她与谢安这桩事的意思,此时此刻,秦可儿可不敢做出任何再惹恼她的事,毕竟这个女人,要远比刘晴更加可怕。
反倒是瞧见这一切的谢安感到有些纳闷,犹豫着问道,“湘雨,你……真的不怪可儿了?”
“妾身怪她干嘛?”仿佛猜到了谢安的心思,长孙湘雨似笑非笑说道,“话说回来,人家好端端在广陵,是夫君大人主动去勾搭人家的……”
“什么勾搭人家……”谢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难道不是么?”长孙湘雨翻了翻白眼,颇有些无奈地说道,“事实上,妾身心中这股怨气,得发泄在夫君大人身上才是!只不过嘛,夫君大人总归是妾身所爱,哪怕是妾身这等心如毒蝎的女人,也舍不得训诫夫君大人呢……既然如此,就只好怪她咯!”
长孙湘雨说的不错,说到底,秦可儿此番遭她为难,只不过是被谢安所害,毕竟谢安假冒长孙武这个名字,在广陵用两百万两银子将秦可儿赎出,这件事在广陵传得沸沸扬扬。
此事若是传到冀京,叫人得悉全部,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伊伊四女如何自处?这无异于当着众人的面打四女的脸,世人都会议论,若不是四女伺候不好谢安,谢安又岂会在外沾花惹草?
如此也难怪当初写信的金铃儿与受到书信的长孙湘雨听闻这件事恼怒非常,不过话说回来,谢安总归是她们的夫婿,再者,她们也清楚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不好色的?因此,秦可儿很倒霉地成为了长孙湘雨泄愤的代替品,毕竟长孙湘雨不可能真对她的夫婿谢安如何如何。
而既然如今谢安已揽下全部责任,那长孙湘雨还能说什么?
“湘雨这么说,倒真是让为夫无地自容……”谢安一脸尴尬地说道。
从旁,秦可儿惊讶地望着长孙湘雨,暗暗佩服这个方才还一心想要她性命的女人说话确实高明。
“话说回来,夫君大人,既然妾身饶过了夫君大人这个在外的小情人,夫君大人用什么来报答妾身呢?”似有深意般望了一眼谢安,长孙湘雨笑吟吟地说道。
“你……你又想干嘛?”谢安眼中闪过一丝戒备。
“妾身不想干嘛,咯咯咯……”长孙湘雨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不知为何,秦可儿隐隐感觉,此刻的长孙湘雨,像极了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明明是[鸩姬],用计使诈却酷似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