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颔首,开着飞行器离去。
郁风这才焦急接上之前的话:“父亲,什么叫两位公子?不是说只有我一个人调去军事院校吗?元老院都已经下达了文件的,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一个?”
而且郁父就只有他和郁宁两个儿子,另一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郁宁和他一起去军事院校?凭什么?郁宁也配?
郁母心里同样颇为不是滋味。她本是世家小姐,身份比不得帝国联邦那些贵族,但是养尊处优,从小没受过委屈。
唯一一次受‖辱还是因为郁父婚前出‖轨了郁宁的母亲,留下一个低‖贱的孽种。这可以说是郁母此生最大的耻‖辱。
可惜,郁宁的母亲死得太早,她没来得及做些什么以泄心头之恨。所以,她只能从郁宁那里讨回来。
想回郁家?
可以。
她就把他关起来,当个透明废物,别想认祖归宗,别想见任何人,等日后寻个机会,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本来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的,偏偏昨晚出了差错,导致现在她的儿子居然要和那废物去同一所学校。
更重要的是,和郁父做了十几年的夫妻,郁母很了解郁父,郁父向来是把郁家利益放在首位,只要能给郁家带来好处,郁父甚至可以暂时忽略郁宁身世的污点。
果然,郁父面色很快恢复如常:“这是上将的命令。”
一句话将郁风母子的不甘堵回去后,郁父对郁宁一锤定音道:“军部的命令不可违抗,半个月后,你和郁风一起去首都军事学院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