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说。”郁宁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总是说他在勾他,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才……我才没有……勾您。”
最后两个字说出来实在太羞人,郁宁抓着男人军装袖口处的纽扣,垂着眼睫毛,羞‖耻到细白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
修利刻斯目光落在少年耳朵上,戴着白手套的大手捏了几下少年同样发?红的指尖,又朝着少年的红唇覆了上去。
……
郁宁最终还是在修利刻斯的府邸留了下来。
府邸周围戒备森严,守卫层层,十分严密,修利刻斯如果不肯放郁宁走,凭他自己根本没办法走出府邸。
主卧室的浴室里水声消停,郁宁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发?丝湿‖润,还微微红肿着唇瓣、面若桃花的少年,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角。
郁宁从来没有和?什么人同睡过一?张床,虽然在平民?区孤儿院,通常是好几个孩子住一?个屋子,但是都是分开床睡的。
被郁家从孤儿院接回来后,他被赶到阁楼住,在阁楼里他也是一?个人睡一?张床。
郁宁打?开浴室门,看着坐在主卧室床边军装凛然的男人,想到他马上要和?男人同床共枕,头皮一?阵发?麻,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郁宁攥紧手指,犹豫片刻,轻轻软软地开口:“修利刻斯上将。”
修利刻斯深黑眼睛朝少年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