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两个身形高挑,面容清俊的男人把微生尘拦下了,“首领说您应该静躺休息,请先回去吧!”
“我就出去借下通讯器,联系家里人,而且之前我根本没有受伤,不用静养。”微生尘明明急得眼圈泛红,却还好脾气地皱着眉头耐心解释。
那两个人却像守卫一样扒着门口不让微生尘出去,对于他解释的话置若罔闻,一点也不理会。
“真的...我就出去一下下。”说着微生尘还拿食指和拇指在他们眼前比划,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恳求的语气,任是谁听了也会为之动容。
可守卫铁石心肠,跟没听见似的。
—这也是小喽啰能拒绝的吗?你们首领都不敢这么造次
—抛了媚眼给瞎子
—谈神之前也不对劲,还凶我们尘宝
微生尘几番努力无果,气呼呼地回到床上躺尸。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之前表演节目出现重大事故,可是自己和谈洛却都没有受伤,就连轻微擦伤也没有,然后他就莫名其妙昏过去了,醒来就在这个除了谈洛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反正他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吓昏的,叉腰。)
床单被褥都是医院里那种纯白色的,却没有什么消毒水和苦药味儿,只有淡淡花香,被子又厚又绵,躺上去非常舒服。
微生尘在柔软的床榻上滚来滚去,还摔打了几下枕头表示自己的不满,结果在耳廓蹭到床单时突然感到一阵疼痛。
之前刚刚转醒,微生尘的感官还不太灵敏,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发现耳垂上有种异物感。
伸出手,微生尘试探性地摸上耳垂,感觉似乎碰到了什么凉凉地东西,好像是耳钉。
身边没有镜子,他只能对着窗户玻璃勉强照出自己耳朵上似乎确实被安上了个耳钉,圆圆的黑珍珠形状。
这谁在啥时候给他打的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