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的臂膊抵在对方的下颌上,软肉被坚硬凌厉的骨头挤压变了形状,做出非常明显的一个拒绝动作。
细白小腿从宽松的裤腿中滑出,泛粉的脂肉蹭在谈洛粗糙的裤褶上,像是弱碱溶液里点上一滴酚酞试剂。
这样不自量力的抵抗,没有任何效果,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谷欠望。
几乎是下意识的,单手牢牢制住顽抗的双臂,另一只手抚着衣领。
“这里,脖子怎么了?”
这坚定的态度,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仿佛不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永远不放开手。
粗粝的指腹划过脂白的脖颈,眼神仔仔细细地钻研痕迹的由来。
与冰凉指尖相对的眼神,热得能把布料烧出一个洞来。
微生尘完全没有经历去思考其它的事情,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出丑。
茶色的猫曈泛起盈盈水光,却被浓密鸦羽盖了下去,又可怜又可爱。
“放...放开...咳咳...”
明明想严厉斥责对方放开自己,可是气力不够,只能发出软绵绵的撒娇声。
像是没长齐乳牙的幼猫,虚张声势地抱着比自己鼻子还大的指头乱啃。
还没有出息的被空气呛了一下子。
雪腮湿红一片,鼻头粉粉的,乌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头上,显得几分狼狈。
好在谈洛还没有那么过分,看到把人吓呛到后,就停止逼问,松开手帮微生尘一下下沿着脊背往尾椎骨顺气。
大概是很擅长养猫的缘故,谈洛rua人手法很好,微生尘很快就把气顺下去了。
经刚才那一遭,微生尘的脖颈又是一大片更加明显的绯红色,像是揉碎在奶糕上点缀的靡丽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