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林哥,骆钦哥,你们以后也要是在国外生活,别忘了我们啊!每年还是回来看一次吧。大家聚一下,”罗维道,“毕竟我们曾经见过你们年轻时候的样子,你们也曾经见过我们在院子里穿着开裆裤跑来跑去的样子!”
“罗维你小子说这话什么意人,也是礼貌的表现吧,外面站台不远,她很快会回来的。”
姜越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现在心情正比较好,也不觉得有什么了,毕竟那个小子从有些威胁,主动退缩已经如同俯首称臣的小兽,应该也是没啥威胁了。
……
从小区出来,两人并肩走在河畔柳林的路灯下,走在微风和潺潺的流水之间。
“唔!”程燃朝她伸出手。
姜红芍愣了愣,旋即脸微烫起来,她悄悄往后看了一眼。这幅样子,到好像是只捡到了松果担心螳螂在后的彩尾松鼠,做贼心虚,脸红扑扑着可爱。
而不待程燃享尽眼前这难得的神态,手就传来温凉的触感,她修长到令人恨不得逐一把玩的根根玉葱五指,探入了他的掌握中。
像是寒冬里躲进温暖树洞的松鼠。
夜光下,女孩明艳不可方物,程燃尽在这胸间生起的波澜中。
两人之间却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有耳根子微红,还有吐纳清晰入耳的呼吸,似乎已经足够了。
旁边有嘻嘻哈哈的年轻人路过,看到两人怔了一下,等两人牵手走过后,身后传来一些笑声争论声,“啊,我要是能和那个女生……”
“能吹一辈子……”
这些喧嚣从耳边渐退。
最终还是嫌这段路程太短,来到了送别的车站。
因为灯光很亮,人很多。姜红芍又像是害怕的松鼠,手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