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着顺伃了?”
“没有。顺伃俍俍好像在歇息,是锦瑟,哦不,是翔福宫的总管公公招待的。”
燕宣很失望,但至少东西收下了。他问:“顺伃谁都没见?”
“奴婢没见着,可能见了,奴婢也不知道。”
燕宣咬咬嘴,闵乐带着几丝希望地说:“奴婢说奴婢是您的寺人,翔福宫的那位总管虽说冷淡了些,但对奴婢还是客气的。主子,您若去了,说不定能见着顺伃俍俍。”
燕宣难堪地说:“我现在算什么?各宫的贵主去都不一定能见着他。目前为止,也就德傛俍俍见过他。他不记恨我我都要偷笑了。我若亲自去了,怕不是会被他赶出来,到时候,我更没希望见着陛下了。”
闵乐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主子。燕宣坐下,不甘地说:“真不知他到底哪里惹得陛下如此宠爱。要说样貌,他不及我。若说才华,我若是去恩科也能拿到个秀才。就算他懂些医术,又能如何?难不成他比太医署的太医们还要高明?”
闵乐从善如流地说:“可不是么。主子,肯定是他在陛下面前说了您的坏话,陛下才冷落主子的。”
燕宣咬住嘴唇,眼里恨恨。卓季还是端嫏的时候,表现的就跟他们都不一样。进宫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卓季。后来卓季为他出头,他感谢卓季,更忌惮卓季。也因此,皇后把卓季囚禁在西三院,他不闻不问,更没有在陛下跟前给卓季求情。可是千算万算,他没算到卓季还是引起了陛下的注意,然后一朝升天!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他的一辈子还那么长,不能就这么在西三院孤苦一生!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复宠,要他做什么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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