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弦抬手敲了下冯喜:“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你只要记得我的话,少不了你清凉膏用。紫合宫里的那个,你注意着点儿,那不是个省油的主。”
“是,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会盯紧的。”
张弦带着冯喜回奉天殿了。他不会让顺伃知道他在背后为他做了什么。张弦在皇帝陛下还是太孙的时候就跟在了皇帝陛下的身边。从一个最低位的小寺人一步步走到郸阳宫三大总管之一的位置,又怎么可能没有心机,没有心眼。皇帝陛下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宫里的贵主新人、旧人,他也见得太多了。像燕宣那样的人,如果不能一直把他踩到脚底下,迟早有一天,那人会翻过身来蛰你的脚。为皇帝陛下也好,为自己也好,张弦都不会让燕宣得势,不会让燕宣成为顺伃的威胁。
张弦在中苑杖毙了四名宫人,其中一人就是燕宣身边的闵乐。这件事在翔福宫没掀起多大的浪花,但在其他宫就不同了。德傛能想到卓季在重阳那晚才真正侍寝,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到。陛下竟然忍了这么久才让卓季侍寝。卓季侍寝后没几天,陛下就让张弦杖毙了四个多嘴的宫人,多嘴的内容还和顺伃能不能孕育龙嗣有关。几位针对过卓季的妃嫔心里惶惶不可终日,就是惜贵妃都心里凉凉。
永安帝在奉天殿忙了一天。晚膳前,他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就顺便在那里和太后一起用了晚膳。太后看出儿子有点心不在焉,吃完饭也就没有多留儿子。永安帝出了寿康宫就直奔翔福宫。张弦在心里偷笑,他还是头回见陛下这么“心急”的。
到了翔福宫,得知卓季已经就寝了,永安帝眼里的欲火就快忍不住了。他大步进了寝房,寝房里,蜡烛散发着柔和但并不明亮的光芒。永安帝没让张弦跟进来,他反手关了门。一步步往内寝的方向走,走到门边,永安帝两手用力推开门,屋内的光线更加的昏暗。永安帝抬脚踏入,关门。
“卓季。”
永安帝出声,床帐动了动,一人掀开了床帐。看到对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内袍,永安帝不高兴了:“朕让张弦送来的东西,你没看到?”
卓季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永安帝面前,两手放到永安帝的玉带钩上,反问:“陛下,您难道不累吗?您今天可是卯时就起床了。”
因为重阳休朝了三日,所以今天永安帝要上朝,早早的就起来了。永安帝由着卓季给他解开腰带,给他脱衣,他很不悦地说:“你既已侍寝,侍寝时就该有侍寝的样子。朕已经由着你放纵了两个月,你还真就恃宠而骄了。”
永安帝展开双臂,由卓季给他脱下常服。卓季把衣服挂好,继续为皇帝陛下更衣。永安帝的眼神恨不得在卓季身上那件碍眼的内袍上戳出几个洞。
把永安帝推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袜,卓季又取来永安帝睡觉时穿的寝衣,也就是古代的睡衣。永安帝怒视卓季。卓季一脸无奈地把寝衣放到一边,解开了自己身上内袍的腰带。腰带一松开,永安帝的眼神瞬间就危险了。卓季慢慢脱掉内袍,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薄纱套头袍子。
卓季跨坐到永安帝的腿上,永安帝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捏上卓季臀部的肉,暗哑地问:“朕给你的,是霜色薄纱,你这条黑色的,从何而来?”
卓季在永安帝耳边吐气:“陛下,情趣内衣,当然是黑色才最佳。这是臣让花姑姑一个下午赶制出来的,怎么样?不错吧?”
永安帝往后一仰就把卓季带到了床上,表情危险极了:“之前,你不愿侍寝。这才几天,就学会勾引朕了!卓季,你一直是在欲擒故纵!”
卓季摇摇头,手隔着亵裤在永安帝已经硬邦邦的地方摩挲:“臣一向是不能改变的事情,就去享受它。臣已经侍寝,又何必再故作矜持?那样才是欲擒故纵。再说,陛下这三天如此不遗余力的调教臣,不就是想让臣喜欢上这种事?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卓季的手探进永安帝的衣服里,在他的腰部抚摸,“陛下在床上,很厉害,绝对也是帝王级的水准。”
永安帝恶狠狠地就咬了上去,床上情动的喘息声很快响起,不一会儿,永安帝的衣裤就被抛了出来,散落在地上。
永安帝体内一直被他牢牢拴着的欲兽,在卓季不加掩饰的肆意挑逗下脱笼而出。分开卓季的双腿,永安帝扶着自己叫嚣的龙根,对准卓季的花蕊就挤了进去。卓季当即就吓出了冷汗:“陛下!”
永安帝一边慢慢往里推进,一边说:“朕不会让你有孕,但你这里总要适应朕。”
“很疼。”卓季痛苦地抓住了永安帝的胳膊,不管这样的动作是不是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