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让张公公送来的话本,挺有意思。”

“这宫里也就你爱看这些话本。”永安帝由着张弦给他脱鞋,口吻随意地说:“你给朕的那些书,朕交给了胡彭举,他是韦应石的师父,前太医令。他会将那些书重新卷抄一份,你亲写的那些就收在朕那里。”

卓季咋舌:“前太医令,年纪不小了吧,那么多书,陛下您让他一个人抄?”

“自然是有人相帮。你的那些书必须要有一个身份极重的人接管。朕想了想,也就他最为合适。朕命他为医首,领太医署诸太医参研你的那些医书。不过朕下了令,对这些书的出处保密,朕听说你给了贵姰一份,朕已派人知会他,你可在意?”

卓季的眼睛还在话本上,他摇摇头:“臣向来喜欢低调,陛下的决定深合臣意。”放下书,他抬眼:“但,陛下的赏赐不能少了吧。”

永安帝失笑,压过去就是一个深吻。伺候皇帝洗脚的张弦努力低头,不敢乱瞄一眼。把卓季吻得气喘吁吁了,永安帝才退开,说:“朕带你出宫玩一天,怎样?”

卓季的眼睛亮了:“好啊!陛下,这份赏赐臣喜欢!”

永安帝摸摸他湿润的嘴唇:“你倒是好打发。”

“那是,臣一向务实。”

因为隔日要出宫,这一晚永安帝没朝死里折腾卓季,只做了他半个时辰就放过了他。待到两人收拾完上床躺好,永安帝突然出声:“朕听闻,你今日送了太后一幅画?”

已经瞌睡的卓季咕哝:“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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