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被进入的蕊道在粗长的龙根进入时发出抗议,但很快,蕊道就记起了那熟悉的触感。情液沾染在两人的身上,犹如最上等的春药,把两人体内压制的欲望之兽全部勾引了出来。分开没多久的双唇又一次紧密相贴,粗重的喘息在彼此的鼻息间交换。永安帝的脖子上,一枚枚紫红的吻痕大不敬的被人故意留在了那里,卓季的身上,永安帝留下的痕迹更是遍布。这一夜的欢爱,两人之间比之以往多了一些什么,这些多出的东西,令两人在床上更加的契合。
一个,想听一人求饶的哭声。一个,发誓要榨干对方的每一缕精气。大床一次次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叫,却根本阻止不了在其上“混战”的两人。
“张弦,水。”
“是!”
又一次,热水送入,床单更换。
夜,深了,欢情却没有停下的迹象。天微亮时,房间内又传水。张弦和冯喜端着水盆进去,就见万岁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床帐放着。张弦给万岁擦好身子,就听万岁说:“穿衣。”
这是消停了?
张弦立刻给万岁穿上寝衣。永安帝让张弦留下一盆热水,然后让他出去候着。张弦明白,这是结束了。
掀开帘帐,看着侧卧在床上,双眸紧闭,眼角还带着泪痕的人。永安帝露出一抹疑似胜利的微笑。他拧了湿帕子给卓季草草擦拭了一番,给卓季埋入药玉。
“还想榨干朕,下辈子都不可能。”
捏了捏卓季的脸,永安帝把人抱起来,喊张弦进来换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