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上面画的都是您!”

四幅画,全部是油画,里面全部都有一个相同的人——永安帝,南容奭瑛。第一幅画,永安帝站在一座高山的山顶上,身着明黄色龙袍,正在祭天,群臣百官站在他的后方。第二幅画,永安帝依旧着明黄色龙袍,站在太极殿的大殿外,双手背负,遥望远处。第三幅画,永安帝坐在御案后,认真批阅奏折。这幅画,永安帝的面目特写,栩栩如生,帝王的威严和为君的辛劳都体现了出来。第四幅画,是一个背影,帝王的背影,但在场的每个人都能看出,那是陛下的背影。永安帝面朝波涛汹涌的大海,他站在礁石上,任凭海浪打向他。似乎胸中的万丈豪情比面前的大海还要广阔。太后看着第四幅画的时候,眼泪流了出来。

奉天殿内突然变得极为安静。永安帝抬手,轻轻抚摸画上已经变得坚硬的颜料。好似被针刺痛了似的,他猛地收手。

“把这四幅画……”永安帝开口,声音却格外的沙哑。他深吸了口气,再次开口:“把这四幅画,给朕,挂在勤文殿!”

“奴婢遵旨!”

张弦立刻带了寺人过来把画抬走了。

永安帝转身,身后的人立刻让开,他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台阶前,一步一步踏上台阶,回到御座坐下。张弦这时候回来了,他留冯喜在勤文殿看着寺人把那四幅画挂好。永安帝再次开口:“传旨。”

张弦:“奴婢在。”

“命内阁首辅海士璋拟旨,顺伃卓季,德才兼备,文韬武略,品性谦和,容忍大度,晋封为顺傛。着,少师朔和为正使,正治上卿尉迟渺为副使,于四月十五,持节册命。”

张弦:“奴婢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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