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贵姰一进来就行礼说:“陛下,臣侍恳请陛下允许辰杦随驾亲征。”

永安帝深色莫测地坐在御案后,问:“你为何要辰杦随朕亲征?”

德贵姰道:“陛下,辰杦今日从科学院回来后,话中无不是对父皇的崇拜,对所谓科学家的崇拜。陛下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御驾亲征,臣侍不想辰杦错过。辰杦是还小,身子骨也不好,但等他长大了,他一定会遗憾未能在陛下您的第一次御驾亲征时随驾。臣侍想他能亲自去北谷看看,看看苦寒的北地有无可能种出稻谷。陛下,请您恩准。”

德贵姰跪下。

“起来吧。”

德贵姰站了起来,永安帝:“辰杦身子弱,这一路上,他或许会生病,身子或许会吃不住。”

德贵姰:“臣侍知道,顺傛会跟着。有顺傛在,臣侍放心。臣侍也想辰杦能多历练,不想因他身子弱就把性子也养弱了。”

永安帝:“既然你不心疼,那朕就允了你。”

德贵姰大喜:“臣侍谢陛下圣恩!”

永安帝:“顺傛提议朕带辰杋和辰杦随驾,但辰杦还小,身子弱,朕就没有考虑他。未想到,你这个做母父的却硬得下心肠。”

德贵姰吃惊极了,马上说:“臣侍原本也未想过让辰杦随驾,只是辰杦今日随陛下从科学院回来,言语中都是对陛下的崇拜和对科学家的喜欢,臣侍就觉得不能一直把辰杦护在臣侍身边。他是陛下您亲封的齐王,不能因为年幼,就畏惧艰难。”

永安帝满意地点点头:“你不宠溺他,这很好。”

让陛下同意了儿子随行,德贵姰便告退了。永安帝重新拿起科学院的成果汇报,随口问:“你觉得贵姰让辰杦随朕亲征,真是因为今日科学院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