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辂再次停下,该扎寨宿营了。永安帝还没下车的打算,卓季:“陛下,您该下车活动活动,舒展舒展筋骨了。”

正打算下一把的永安帝身子一顿,林燮山:“陛下,您今日在车上坐了一日,是该舒展舒展筋骨。”

“明日尔等再过来。”

“是。”

其他人下车了,南容辰杋和南容辰杦也是依依不舍。南容辰杋:“父皇,儿臣看懂了。”

南容辰杦也一旁猛点头。永安帝很不负责任地说:“你们还太小。让顺傛给你们想个别的玩的。”

两个孩子立刻渴望地看向顺傛俍俍,卓季:“……我想想。”

南容辰杋和南容辰杦依依不舍地下车。永安帝舒展胳膊,卓季怨念极了:“陛下,您沉迷了,这样很不好。”

永安帝回头看他,然后笑着把他拽进怀里:“这‘三国杀’很不错,杀伐决断,斗智斗勇。你没看林燮山和秦粟都沉迷了,他们两人这是把牌局当成是厮杀的战场了。除了这‘三国杀’,还有何类似的纸牌游戏?”

“我只玩过三国杀。”

“……”永安帝轻咳一声,“朕今日是有些沉迷了。你想要什么,朕给你。”

“明天我要玩儿。”

永安帝又轻咳了一声:“你是朕的侍嫏,与他们身份有别。你想个别的玩儿的,带辰杋和辰杦他们去后面玩儿。朕答应你,这次陪你在北谷多待些日子。若一切顺利,朕带你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