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高兴极了,直接趴在桌上看卓季画的大风筝,问:“现在做来得及吗?”

“来得及。陛下都说是大风筝了。不过需要工部配合。”

“朕马上把林燮山叫回来。”

“不急,等我先把设计图画完。”

永安帝陪着卓季画大风筝,沉默以对了很久的关明辉和史玉同时清了清嗓子。关明辉声音发哑地说:“大司空可有何想说的?”

史玉:“大司马呢?”

关明辉:“大司空觉得俍俍说道路不平是有意还是无意?俍俍去摸那炮管,是好奇还是另有他意?”

史玉:“大司马以为呢?”

关明辉苦笑:“我怎么觉着,俍俍的言行举止背后都另有深意。”

史玉也苦笑了,说:“大司马心里所想,也是我心里所想。俍俍若只是好奇,又何必在那脏兮兮的炮管里摸索良久。若俍俍对此事一无所知,陛下又何必特别让俍俍去看那火炮?国公和林内卫离京一年多,为的就是这火炮。国公一向不参与后宫诸事,却突然对俍俍恭敬有加,加之今日俍俍的言行……”

关明辉:“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