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燮山:“臣谨遵圣命!”

说了这些永安帝就让林燮山和秦粟退下了。张弦不明白:“陛下,边军们赞颂俍俍不好吗?”

永安帝却冷哼说:“朕不过提了林燮山他们进内阁,就能传出朕要立他为后的谣言。若人人都赞他贤德,别说这谣言会再起,怕有些人心里就要不踏实,要作妖了。他若是前朝大臣,自是无妨,可他是朕的侍嫏,是朕的爱侍,若他的声望太高,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他的好,朕知,朕允许的人知便可。他还是低调些,免得惹人猜忌。”

永安帝没有直言谁会猜忌卓季,张弦也没有问。张弦道:“陛下的担忧不无道理。俍俍平素那般低调都还有人想着法子的陷害俍俍,若让人知道俍俍在北谷军中有如此高的声望,还不知会怎么害俍俍。”

永安帝点点头。

张弦:“贵妃娘娘身子一直不适,俍俍也是担心不已,早些回去,贵妃娘娘能安心,俍俍也不必日日记挂了。”

永安帝:“顺傛爱吃东北的鹿,回京时带上一些,你吩咐下去。”

“是。”

秦粟和林燮山一同离开,路上无人时,秦粟低声问:“国公,陛下刚才的话是何意?陛下真的不愿旁人知道俍俍的所为?”

林燮山沉吟良久说:“陛下说的怕不是反话。即便是我离京多月,回京后都听闻了不少编排俍俍的言辞。俍俍只是傛侍,若我等四处歌功俍俍的贤德,那叫宫中的其他贵主如何自处?”

秦粟恍然:“朝中之前就传闻陛下欲立俍俍为后,不少人都反对,甚至有人说俍俍如前朝妖妃,蛊惑陛下。俍俍只是傛侍,声望过高确实不是好事。”

“正是,我想陛下也有此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