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来的时候在门外就听到辰杦在喊:“皇兄,癀炎消只有四十支了!青素液不到十支。”

“其他药物呢?”

“麻醉剂还有二十支,止疼散用得快。不过止疼散量还很多,应该够用了。皇兄,我们要不要告诉顺母父?”

南容辰杋:“等顺母父忙完了我们去告诉他。麻醉剂除非是重大手术,否则不再支出,要保证大战到最后仍有余量,此事我也会禀报顺母父。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癀炎消所需的药材是否还有。”

“嗯!”

已经八岁的南容辰杋在这次战争中明显成长、成熟了许多。南容辰杋快速走了,一掀开帐篷帘子,看到外面的人,南容辰杋在惊讶之后马上行礼:“父皇,请恕儿臣未能迎驾之罪!”说着就要跪,永安帝伸手扶住了儿子。

南容辰杦听到,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定睛一看:“父皇!”

永安帝看了一眼里面堆满了箱子的帐篷,对两个年幼的儿子说:“你们做得不错。父皇只是过来瞧瞧,你们继续,父皇去你们顺母父的帐篷里等他。”

南容辰杋立刻说:“父皇,您劝劝顺母父吧。顺母父自大战之后,整日里吃得少,睡得少,儿臣很担心顺母父的身子会熬不住。”

永安帝:“嗯,父皇此次前来就是带他回去。”

南容辰杋下一句却道:“儿臣还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