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由张弦为他解下披风,回道:“他这几日一直头晕,晚上也睡不好,路上喝了药,有安神的功效,进了京时药效正好上来了。”

皇贵姰:“顺傛的身子还未好?“

永安帝坐下,从沈姑手里接过热茶,说:“本来已经大好了。‘神药’一事他动了肝火,气急攻心,之后就一直头晕,夜里又总是梦魇。”

太后:“那些个参与其中的,就该凌迟处死!”

永安帝:“这阵子他先住在奉天殿。”

没有人反对。皇贵姰道:“陛下刚刚回来,陪太后说说话,臣侍几人就先回去了。”

“嗯,你们先回去吧。”

皇贵姰、德贵姰、惜贵妃和明傛走了。

他们一走,沈姑也带着屋里的宫人们退下了。只张弦留在屋里。也没有避开张弦,太后直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是有人把毒药当成是神药进献给你,要害你和顺傛,被顺傛当场识破,顺傛气得打死了兰江府的府尹张弼和。”

永安帝面色冷沉地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母后。太后听候愤怒极了:“难怪会把顺傛气成那样。这万一那毒品在俣国流传开可如何是好?”

永安帝:“该是没有,最多也就登州会有些。那袁波塞进入登州时并没有带太多的毒品,大量的货应该还在他的船上。袁波塞那些异族人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那些参与此事的官员。这次,儿子要杀一儆百。”

太后很赞成:“张弼和这些人,吃里扒外,其心险恶,绝不能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