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一身杀意地拖着卓季进了寝宫,一进去,他松开卓季的手一脚就踹翻了一个落地瓷瓶,对着卓季就喷过去:“你刚才在做什么?!你是朕的侍嫏!朕是你的男人!你刚才有记得吗!你还碰她!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给朕说实话!”

卓季过去抱住了永安帝。永安帝挣开他:“你给朕说清楚!为什么要去碰她!”

卓季不辩解:“陛下罚我吧。我错了。”

“你那该死的身心障碍症!”

永安帝抓住卓季把他拖到床边,甩上去。

和卓季在一起之后,只有那一次永安帝认为卓季不够在乎他,跟卓季大吵了一架外,两人就再也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红过脸。这次永安帝被气得理智全无。三两下扒下自己的裤子,也不管上身还穿着棉衣,他上床把卓季翻过去,扒下卓季的裤子和鞋子,对准卓季的前蕊,直接冲了进去。

“啊——!”

卓季疼得呼吸都破碎了。永安帝却不为所动,根本不给卓季适应的时间,扣着卓季的腰就大开大合了起来。卓季紧握的拳头青筋直冒,求饶:“陛下……疼……”

永安帝律动地更加凶狠,卓季不求饶了,他咬住袖子,强忍那凌虐般的痛苦。就在卓季觉得自己会不会被做死时,永安帝撤了出去。抽出卓季后蕊的软玉,永安帝依然毫不温柔地冲了进去,又是凌迟般地疯狂抽动。卓季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血色,他死死咬着袖子,咬住胳膊,不知过去了多久,后蕊里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永安帝发泄了出来。

发泄了,理智也回来了一半。永安帝这一次很缓慢地撤出,卓季的前后蕊,都出血了。金黄色的床单上,一片片的血渍特别的刺眼。永安帝扯过被子盖在卓季身上,一言不发地下了床,放下了床帐。

“来人!”

张弦和冯喜低着头进来,刚才俍俍的痛呼声吓坏了他们。张弦取来衣服,冯喜给陛下擦身。当他发现陛下的龙根上有血时,冯喜的手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