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撑着身体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而林燮山还在瞪着纸条。林燮山是武夫,但不妨碍他看懂这首诗所表达的意思。诗是俍俍写的,这公主,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塔尔金的那位公主。可若是如此,这诗就越看越奇怪了。俍俍初见那位塔尔金公主,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是,被迷住了?
林燮山身体一震。再细细品了一遍这首诗,林燮山越品越不对劲。会向瑶台月下逢……难不成俍俍还想再见见那位公主?!
林燮山的后脊陡然一凉。他把事情的前后重新贯穿起来,再对照这首诗,林燮山倒抽了一口冷气。俍俍是,宿慧者!陛下就是因为俍俍是宿慧者,才命他寻来印空大师捆束俍俍的魂魄,不叫俍俍有机会再“回去”!
林燮山第一次真正去正视俍俍是“宿慧者”这件事。每次想到俍俍是宿慧者,他只会感慨俍俍前世的强大和俍俍的聪慧,却从来没有去深思过,前世的俍俍,是男人,是女人,还是,嫏哥儿!若俍俍前世是女人或嫏哥儿那还好,若是男人呢?
林燮山腾地站了起来,目露惊愕地瞪着手里的纸条。什么人在看到美丽的女人时,会发出如此的感慨?
若,若俍俍前世,不是女人,不是嫏哥儿,而是……林燮山的手一个哆嗦,大步走到烛台前把手里的纸条给烧了。难怪!若真是他猜测的这般,就难怪陛下会如此震怒了!他想起来了,恒远对他说过,陛下赶去剧院时,完骨淑当时被俍俍抱着,陛下震怒,呵斥了俍俍。
完骨淑入京,陛下不仅没有召完骨淑进宫的意思,甚至把完骨淑幽禁了起来。若俍俍前世是……并会被美人所迷……林燮山是男人,他瞬间就理解了陛下在完骨淑入京之后所做出的一系列反常举动的原因了。换做是他,他也不敢把那样一个貌美的女子带到俍俍的跟前,这太危险了!
林燮山的心情复杂极了。俍俍为何要给他这样一张纸条?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真相?林燮山缓缓握住了拳头。
奉天殿,帝王寝宫——嶼。汐。獨。家。
不能做,却尝遍了卓季的全身,并在卓季柔软的嘴里狠狠发泄了一通的永安帝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爱侍,心窝软的一塌糊涂。
叹息一声,永安帝摸着卓季的裸背,抑郁:“罚了你,受罪的却是朕。”